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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这是什么,徒弟,草一下  (第18/23页)
/br>    但尿道里的银棒还是被抽了出去。    他看见剑修每每在他承受不住欢爱时会捻的那个诀,手势很快地变了几下,失控的尿道滴滴答答地流完了液体。他整个人慢慢地后缩,腿被绳子束缚着大开,他看见剑修扶着那话儿对准了……    那里已经被相思柱cao弄开了。    以前被剑修用清水灌洗,如今流尽了液体,红肿的铃口被对准了灌进了白浊的精浆浓液,逆流着冲进深处。唐锦瞳孔收缩着张大了嘴,满溢出的精水好像真的射了一次又一次,还在汩汩往外流。    他茫然地眨了眨眼,躺在那里,不再反抗了。    剑修撸动他软软的性器,把灌进去的精水挤出来,低声问:“还想射吗。”    唐锦瑟缩了一下。    “……不……不要……”    于是剑修将调教好的东西松开,性器被射进了精浆又插上了东西堵住,果然不再弄得满床都是。    他捧着徒弟的脸,再次将额头彼此相贴。    许久,才重新拉开距离。    像是要把所有累计在身体里找不到出口的冲动全都一口气发泄掉般,唐锦反复大口地呼吸着,胸口剧烈起伏,感觉像是要把肺部所有的氧气全都挤出来,只剩下获救了的重生感。    受惊的元神紧缩着,被剑修的真元裹着玩弄。有时会像刚才那样瞬间被冲垮,难以预料的热潮没有预兆,只能不断对突如其来的愉悦做出反应,毫无章法又无处可逃。高压的快乐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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