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0章 (第2/4页)
r> 景恒求助似的看了眼凤明。 “我在问你话,你瞧养晦做什么?”邹伯渠将茶杯轻轻放在桌上,温和地问:“不知道自己是谁吗?” 不愧是你,邹太傅,一开口就是阴阳怪气。 景恒回答道:“学生景恒,见过邹大人。” “景恒……”邹伯渠沉吟着:“和我那大弟子同名,倒也是缘分。” 景恒心说,何止同名,还同魂呢,要不我也不能见了你就腿肚子转筋,这可真是纯纯的血脉压制了。 邹伯渠又道:“今上为你与养晦赐婚,后来出了些乱子,你们从京城离开不提,可怎到了淮安,这婚事就没动静了?” 这凤明的拜帖一送到邹伯渠手边,他便再坐不住,这原是不该的,哪有老师拨冗见弟子的呢,可他这小弟子,从来就不是个省心的!居然还不敢亲自登门,派了两个小厮做足了表面功夫,还走起了送拜帖的流程! 他把凤明当亲儿子看,凤明给他送拜帖! 有给自己爹送拜帖的吗? 一怒之下,邹伯渠亲自走了这一趟。 到了客栈,光天白日的,凤明房门紧闭,挂了几道窗幔门帘遮得严严实实,几位属下也是语焉不详,不敢叫门。 邹伯渠敲了敲门,凤明屋中竟有别人。他又不是老的糊涂,哪里不知二人在屋内做什么勾当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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